温庭心说这是让我缓口气,怕接下来的折磨要了我的命?嘿,其实只要慕容瑾在,谁能杀得了我。
他知慕容瑾情之所系,不管怎样都不会要他性命。
但他苟延残喘,却是为了慕容瑾之命。
无关情爱,只为正义。
五年前慕容瑾初出江湖,只为立威就杀了名剑门八十余口,不分老幼手段残忍。
温庭誓杀凶手一路追踪,才知偶然在妓院结识的温良公子全是假象。
也许从那刻起,就决定了二人间再无未来。
慕容瑾三日未曾出现,温庭便踏踏实实在他的床上养了三日的伤。
只是他下体被扎的皮肉模糊,虽上了药,但仍肿了起来。
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,只有那里被裹的严实,好似一只滑稽可笑的大肉粽。
“小魉,我下面肿的尿不出来,要不你帮我吸吸?”
正要替他换药的魉闻言一怔,看著尚未解开的肉粽摇了摇头。
“你若不愿,让那个魅来替我吸也行。
那小子长的比慕容瑾还像个妞儿,让他吸的话感觉更爽。”
“主人只让我们服侍你吃喝用药,那种事情我们不做。”
魉说的一板一眼,听得温庭只觉无趣。
还是戏弄魅更有意思,可惜那小子被他气得不肯再来,把活儿都推到了魉的身上。
相较下魉就呆了很多,一切只以慕容瑾的命令行事,犹如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。
温庭无聊地翻翻白眼,用力鼓了鼓肚子。
这三日他清汤寡水只得流食,虽肚腹空空,却早已忍不住便意。
但分身红肿,不管怎麽使力,也只能稍稍滴出几滴。
魉刚替他换好药正要包扎,虽只有几滴尿液,却正好滴在手上。
魉忙找布擦拭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性器肿得像根肥肠,而且被人拿在手中,他竟然说尿就尿,一点羞耻心都没有。
“抱歉啊,弄脏了你的手。”
温庭咧嘴嘿嘿笑,但他憋得实在难受,又皱著眉头出主意。
“你们都不帮我吸的话,去找莫知心来……”
魉觉得他简直异想天开,未说完就将他打断。
“鬼医更不会帮你吸那种东西。”
“谁让他吸了,我还嫌他长的丑。
他是医生,一定有通尿路的东西,让他来替我通通。”
温庭说著又继续愁眉苦脸的收缩肚皮,“难道你们教主有命令让我被尿憋死吗?若无此令,你眼看著我被一泡尿憋死,岂不是有违他的意思?”
魉想了想似乎真是如此,无奈找来莫知心。
莫知心早知他下体受伤会有癃闭症状,但他有意整治温庭未向慕容瑾明说。
“温大侠,你若肯听话,何必受这种苦楚?”
莫知心洋洋得意,在他足三里刺入银针,捻转提动。
温庭身体一僵,只觉小腹巨痛尿泡满胀欲裂,尿液虽喷涌欲出,但出路不畅怎样用力也放不出来,恨不得在肚子上捅一刀才能痛快。
“唉哟,要死要死,莫知心你个黑心大夫。
小魉,你记得告诉慕容瑾,就是因为莫知心见死不救,我才被尿憋死。”
魉瞪了眼莫知心,他忙松手不再刺激穴位,从医箱中拿出葱管和一副猪脬(猪膀胱)。
“谁说我见死不救,先针刺穴位才好替你导出尿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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