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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迅速地跑出了教室,甚至不留给我说“谢谢”的时间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发愣,他嘱我擦药时凶巴巴的神情,没来由地让我想起周楚暮。
周楚暮。
只要我一刻未见他,心便一刻不得安宁。
我伸出手,抚摸挂在掏前的白色蝴蝶,反反复复对自己说,他是爱我的,他是爱我的。
我终于又回去找他。
那个晚上,我口袋里放着于根海给我的1500元钱,这笔钱多得超乎我的想象,在我回家拉开抽屉的时候,它们在里面好好地放着。
我抓起它们,塞进口袋,往外冲。
妈妈忽然问我说:“你去哪里?”
“有事。
”我说。
“你坐下。
”她唤我。
我站着没动。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
”她说。
“说吧。
”我的声音是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冷漠。
我们这对母女,竟然变成了这样。
“不要相信男人。
”她说,“不然,没有活路可以走。
”
她的表情让我害怕,害怕到了极点。
我想,于根海一定又有什么地方伤害了她,但我不能安慰她,这是她的命运,我无能为力。
“他说你要1000块,我让他多给你放了500。
”见我没反应她又说,“还有,我不欠周天义些什么,你不用想着替我还债。
”
她的这番话结结实实地吓了我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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