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语,第一根菜薹由你来掐!”
在一百多人的灼灼目光中,尤语接过了小刀,找了一颗最粗的下手。
头茬的菜薹,它黑如墨,薹身如一毛钱的硬币粗细,高约40厘米。
顶部的绽放的菜花,从一开始的金黄渐变成了橘红色。
双倍浓缩液,这是让原生物种变异了吗?
尤语心口颤巍巍,手上动作不慢。
摸上冰凉的菜薹,薹身还有一层蜡粉。
“咔嚓!”
手起刀落,举起菜薹就递给了她舅。
尝鲜嘛,主家先请!
叶舅舅连忙接过来,几下就撕开了菜薹的外皮。
墨色的外衣里面,薹身通体湛青碧绿。
一根被折成了小手指长短的十来个小截。
从尤语、姜文美、尤爷爷到叶舅舅、发小还有尤沟扁村菜农们,一人分了一截。
论生吃的勇气,还得是尤语自己。
想都没想直接放嘴里。
“咔滋.....咔滋.....”
咬一口是嫩生生,嚼一口是水灵灵,舌尖上是甜滋滋。
到底有多甜?问问甘蔗就知道!
比甘蔗更优秀的是,还入口化渣。
仅留一股清香在唇齿间,清新得如嚼过薄荷口香糖。
还未吞下又继续往嘴里送.....
“支书,它到底是啥味儿啊?”
吃瓜群众不依了,你到是形容形容呢。
樱桃萝卜和沙瓤番茄都不如墨菘带给叶舅舅的震撼大。
以后说柠檬是甜的,他都能信咯!
人那么多,一人分一截是不太可能的,姜文美已经开动了起来。
如摘番茄一般,菜薹她也要自己割。
冷啥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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