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可以申请吃点海鲜牛排之类的么?”
我说。
“不行,”
他说,“你得先吃老坛酸菜的泡面吃到满足,再吃别的。”
我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,忍不住笑起来。
他神色一转,也大笑起来。
一个小时后,我们开始下山。
下山比上山轻松很多,速度自然也快,到下午四点左右,我们就坐上了返程的大巴。
跟夏至和李友恒在华西道别之后,我跟雷鸣打车回府北。
车上,雷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,眼睛老是往我身上瞟。
我知道,他这是有话要跟我说,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话,不能在公开场合谈论的话。
我想,我大概猜到他要说的是什么了。
果然,回到酒店,房门刚关上,雷鸣就直接开口:“夸父,你老实交代,你跟夏至到底怎么回事?”
我往床上一躺,摊开四肢,闭上眼沉默了会,然后慢慢说:“我想……我喜欢上夏至了。”
他也坐到床上,盯着我,“是哪一种喜欢?”
“就……就那种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,“还能有哪种啊……”
“不是,”
雷鸣着急的说,“你对夏至他,来真的?”
“嗯。”
我低低回应。
“那他呢?也对你……”
他说。
“没有,他把我当好兄弟。”
可真的只是当好兄弟吗?天底下哪有我们这样大胆玩暧昧的兄弟?
“夸父,”
雷鸣神情有些严肃,“我不想阻拦你或干涉你,喜欢谁是你的自由。
我就跟你说件事。
我们学校里,曾经有个大四的学长跟大一的小学弟搞在一起,就跟男女谈恋爱一样,结果这事被有心的人捅了出来,闹得全校人尽皆知。
那个学长本来成绩很优异,前途一片光明,但因为这件事,最后什么都没了,听说连毕业证都没拿到。
小学弟也被勒令退了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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