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看出来了？”
徐若若看着晏尚的眼睛道，“你把试卷翻到正面看看。”
晏尚把试卷翻到正面，14分的鲜红分数映入眼帘，14……14分！
他用脚在试卷上踩一脚都能拿到14分！
他拿着试卷的手微微颤抖，拿起又放下，缓了好久才道：“你觉得你这个14分问我一道题目后能考多少？”
“20分吧……”
徐若若低下头小声道。
晏尚：“……才20分，连离及格都差40分，有什么意义？”
徐若若重新抬起头看向晏尚的眼睛，歪着头道：“晏老师，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拿着题目去找你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班上的同学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块交头接耳，目光在他们身上逗留，捂着嘴巴小声谈论着什么，隐隐中听到“晏尚”
“早恋”
的词汇，徐若若看到晏尚的耳朵一点点红了，更觉得有趣：“你脸红啦？”
“没、没有，你看错了，”
晏尚咬咬牙，声线不稳道，“我不清楚你的意思，你也别、别叫我晏什么……”
徐若若慢慢凑近他再次道：“晏老师？”
“……你！”
晏尚往后退了半步，握住拳头道，“你要是、要是想找我，大可以直接上来，别耍这些小把戏。”
这不是知道她的意思吗？
徐若若收起试卷问：“不是说问你问题一定要给你东西吗？我现在什么都没给你，是不是算占你便宜？”
占、占便宜？
她怎么会说出这种、这种像是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话来？
晏尚对徐若若一点办法都没有，面若桃花的脸红得滴血：“……别得寸进尺。”
徐若若道：“好奇怪啊？为什么我不用呢？这个优惠，是单单我一人的，还是别人都有？如果别人都有，那这优惠我宁可不要。”
晏尚的嘴唇动了动，眼睛慌乱地不知该看向哪里，教室里同学们八卦戏谑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像是要把他看个一干二净，快要把他的心都看透了，尤其是……徐若若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，他见过这种视线，动物世界里猎豹面对犹如掌中之物的猎物便是如此。
“叮铃——”
上课铃在此刻打响，晏尚逃也般地离开，旋风似的差点撞到拐角处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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