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人人都能得一个“充军”
,就是那些个聚众作乱,横行乡里,地方没办法收拾的人。
监狱也关了几回仍不知悔改的,得嘞,送去参军吧!
没大红花,也不用敲锣打鼓。
而且人家那士兵证是直接刺到脸上的!
标记了姓名籍贯,注明是那个部队的。
想跑?不能够,那是谁看到谁抓。
而且,一旦当兵倒霉的可不是你一个人,而是你的子孙后代都得当兵。
而且即便是你当兵当到了枢密院,那也是个兵,照样没地位。
狄青牛吧?当兵也当到了枢密使,作为武官算是当到头了。
但是仍架不住文官的一句话。
北宋有一种赏赐叫做“准武从文”
,也就是准许武将的后代可以参加文试。
但是,也只限于高级武官。
从武官直接转为文官的,也不能说没有,但绝对是个凤毛麟角。
如此看来,武职在北宋饶是一个地位低下。
更别说当兵的了?他们的社会地位?那在十八层地狱的地下酒吧间啊!
此时,那宋粲且是哚哚之声糟噪于耳边,禅师之语堵在心头。
饶是那“薪火不停,识性交攻”
字字锥心。
且是长叹一声,心下道:果真是知子莫过父也!
如此想来,父亲便是知我资质愚钝且心性不定,有心与我一个散官平淡度日,脱离这知性相攻的阴诡之地矣。
有人说了,那宋粲且去学了父亲模样去做便罢,不好麽?
难,难,难,这人称贤哲者有百种之多。
且不说那禅师口中的“水便是水,石便是石。
你便是你,欲便是欲”
。
若在处变时便只剩两种尔。
一曰是节,始终一心,厉青年皓首不变,如金石之坚。
一曰烈,当变无可改之时,不嵛独生,慷慨有躯,不受遏抑,如火争之烈。
然,世人都道“慷慨易,从容难”
。
却不知有守节之肝肠,自做得烈内的事业;有烈者的意气,毕竟做得守节者之坚贞。
想罢,便长舒一口气来,心下道:莫道富贵荣华险中求,岂知性命亦在险中丢。
若是真丢了命去倒是一个爽快,就怕到时不得死尔。
校尉醒来,寻那自家的主子不见。
便听的门外主家叹息,便出得门来,栖身坐下,扔了一棒干柴入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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