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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潮湿的亲吻,顾理初按照下午所被迫学习的那样,调动舌头去取悦沈静——他对这种行为的含意,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了解。
只是从沈静那里晓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,如果让人知道了,后果会非常非常的严重。
仅此而已。
不过沈静似乎是很有些沉迷,半晌放开顾理初后,他意犹未尽的又凑到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口:“真好……学的不错,以后就该这样,你乖乖听我的话,我就喜欢你。
”
顾理初睁大眼睛对着前方,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,傻乎乎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沈静拍拍他的后背:“下车回去吧!
我有空再来看你。
”说完他又从裤兜里掏出皮夹,打开后抽出几张钞票掖到顾理初的衣袋里:“看看你自己有多值钱,亲两口就要几千块,比红舞女还贵。
”
顾理初糊里糊涂的,听他肯让自己下车了,连忙就去摸索了开车门。
至于后面那两句话,他先还不明白意思。
等独自走回房内关上门了,才朦朦胧胧的反应过来:“原来在沈静那里,亲吻是可以换钱的。
”
送了顾理初之后,沈静回了城内的公寓,那里阿妈已经给他煮了面条,他匆匆的吃了,换了衣服又出了门。
这回,他去的是陆公馆。
陆选仁的秘书上午给他打了电话,说是让他晚上去家里一趟。
沈静知道这一阵子万事还算太平,陆选仁找他不会有什么正经大事,大概不过是闲谈一阵、通通声气罢了。
像这种时候,他是一定要打点精神去奉承一番的,陆选仁是什么人?要不是机缘巧合,他这辈子连陆选仁脚下的泥都够不上。
陆选仁先前时,也算得上是政府内的元老了,追溯起来,还是同盟会的出身。
要讲当年“驱除鞑虏、恢复中华”的时候,他也是出生入死,流过鲜血的。
不过资格虽老,名望虽高,仕途却一直不畅,熬来熬去,总是排不到人前去。
后来眼看着黄埔毕业的一些小字辈们也张牙舞爪的撵上了他,心里就恼火起来,暗道既然流芳百世是不能够了,索性就来个遗臭万年。
总之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过了一世。
现在,他是遂了心思,多少过了点掌权的瘾。
然而处境只有比先前更难堪。
因为受人爱戴惯了,不晓得原来挨骂竟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。
先前的旧友们一般都已经完全中断了联系,还有许多成了死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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